出滩赋滩石
[宋代]:徐鹿卿
嵯峨聂都山,豫水兹发原。始者才滥觞,其流细涓涓。
东行介南野,章水西入焉。又东渐雄张,有州故名虔。
贡水远来赴,融合为赣川。当其初合时,泓渟匪为渊。
中通尺五流,玉虹卧蜿蜒。群山来左右,万石梗后前。
初疑牧群羊,忽讶堕飞鸢。伏犀状魁桀,浮雁影接联。
阿河阵敢死,赴浴池连钱。下者宛蹲踞,上者将腾骞。
或矫首欲斗,或宛留安眠。或退然深伏,露尖大如拳。
或竦然特起,俨立高齐肩。或两两为偶,或伍伍相连。
此有一席平,彼有万窍穿。齿齿漱寒冽,眼眼开青圆。
形模互驰骋,气势相吐吞。平坦十数丈,变怪纷百千。
顾盼不暇给,算数畴能殚。天公轰震霆,力士推雷门。
上下相舂撞,对语不得闻。众滩角巇崄,四滩独称尊。
其一曰天柱,竖立如登天。幽深下无际,涡盘矗回旋。
其下为舞索,风索飞翩翩。绝流迤而东,蛇蚓相萦牵。
大了与惶恐,殆见伯仲间。轻駃疾于箭,号怒沸若煎。
下此得安流,衽席过舟船。我生苦萍梗,薄宦游梅关。
三载两经过,每过心为寒。酹酒问长江,胚胎始何年。
胡不事夷易,而乐从崄难。江神信灵异,恍惚若有言。
吾来卜居此,肇自开混元。清兮伏尘滓,介如抱刚坚。
一片朝宗心,万折无变迁。所乐在兼济,未始间愚贤。
征人闹憧憧,鹢首浮翩翩。吾力所能任,登岸常相先。
虽然有触齧,自取非吾愆。清献昔疏剔,不露斧凿痕。
至今虎城下,滚滚流遗恩。坡仙逐海南,为世所弃捐。
风帆一叶身,诗句万口传。滩石本非崄,人自以崄看。
委蛇曲折间,道径自平平。子行但由中,坎窞居其边。
子舟要适平,轻重防其偏。乘流亦良便,避碍须达权。
五湖莹如镜,瞬息风涛掀。嬉笑或藏怒,至爱存笞鞭。
滩石信非崄,崄处却万全。我闻说是义,心思俱豁然。
一笑过滩去,落照衔山前。
嵯峨聶都山,豫水茲發原。始者才濫觞,其流細涓涓。
東行介南野,章水西入焉。又東漸雄張,有州故名虔。
貢水遠來赴,融合為贛川。當其初合時,泓渟匪為淵。
中通尺五流,玉虹卧蜿蜒。群山來左右,萬石梗後前。
初疑牧群羊,忽訝堕飛鸢。伏犀狀魁桀,浮雁影接聯。
阿河陣敢死,赴浴池連錢。下者宛蹲踞,上者将騰骞。
或矯首欲鬥,或宛留安眠。或退然深伏,露尖大如拳。
或竦然特起,俨立高齊肩。或兩兩為偶,或伍伍相連。
此有一席平,彼有萬竅穿。齒齒漱寒冽,眼眼開青圓。
形模互馳騁,氣勢相吐吞。平坦十數丈,變怪紛百千。
顧盼不暇給,算數疇能殚。天公轟震霆,力士推雷門。
上下相舂撞,對語不得聞。衆灘角巇崄,四灘獨稱尊。
其一曰天柱,豎立如登天。幽深下無際,渦盤矗回旋。
其下為舞索,風索飛翩翩。絕流迤而東,蛇蚓相萦牽。
大了與惶恐,殆見伯仲間。輕駃疾于箭,号怒沸若煎。
下此得安流,衽席過舟船。我生苦萍梗,薄宦遊梅關。
三載兩經過,每過心為寒。酹酒問長江,胚胎始何年。
胡不事夷易,而樂從崄難。江神信靈異,恍惚若有言。
吾來蔔居此,肇自開混元。清兮伏塵滓,介如抱剛堅。
一片朝宗心,萬折無變遷。所樂在兼濟,未始間愚賢。
征人鬧憧憧,鹢首浮翩翩。吾力所能任,登岸常相先。
雖然有觸齧,自取非吾愆。清獻昔疏剔,不露斧鑿痕。
至今虎城下,滾滾流遺恩。坡仙逐海南,為世所棄捐。
風帆一葉身,詩句萬口傳。灘石本非崄,人自以崄看。
委蛇曲折間,道徑自平平。子行但由中,坎窞居其邊。
子舟要适平,輕重防其偏。乘流亦良便,避礙須達權。
五湖瑩如鏡,瞬息風濤掀。嬉笑或藏怒,至愛存笞鞭。
灘石信非崄,崄處卻萬全。我聞說是義,心思俱豁然。
一笑過灘去,落照銜山前。
唐代·徐鹿卿的简介
徐鹿卿(1170—1249),字德夫,号泉谷,隆兴丰城(今江西省丰城市白土镇后泉村)人。南宋文学家、藏书家。徐鹿卿生于宋孝宗乾道六年,卒于理宗淳祐九年,年八十岁。博通经史,以文学著名乡里。嘉定十六年,(公元一二二三年)廷试进士,调安南军学教授,复申理义之学。入为枢密院编修官。时刘克庄、王迈、方大琮皆因事被黜,他作诗赠之,并为弹劾。太学诸生作四贤诗美之。累官吏部侍郎,提举鸿禧观致仕。及卒,谥清正。鹿卿著有泉谷文集及奏议、讲议等,《宋史本传》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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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鹿卿的诗(195篇) 〕
南北朝:
邹浩
挟策刚为泮水行,暖风迟日试诸生。姚黄魏紫知何许,独有杨花扑砚轻。
挾策剛為泮水行,暖風遲日試諸生。姚黃魏紫知何許,獨有楊花撲硯輕。
宋代:
朱熹
二月春风特地寒,江楼独自倚栏干。个中讵有行藏意,且把前峰细数看。
二月春風特地寒,江樓獨自倚欄幹。個中讵有行藏意,且把前峰細數看。
清代:
宋荦
韦编三换。一石才过半。丘壑性,终难变。传文洛纸贵,顾曲吴绫贱。
便便也,撑肠柱腹皆奇卷。
韋編三換。一石才過半。丘壑性,終難變。傳文洛紙貴,顧曲吳绫賤。
便便也,撐腸柱腹皆奇卷。
唐代:
张泌
独立寒阶望月华,露浓香泛小庭花,绣屏愁背一灯斜。
云雨自从分散后,人间无路到仙家,但凭魂梦访天涯。
獨立寒階望月華,露濃香泛小庭花,繡屏愁背一燈斜。
雲雨自從分散後,人間無路到仙家,但憑魂夢訪天涯。
:
傅义
杜宇催人快繫风,羲娥行色太匆匆。纵非看得韶光贱,九十而今八十空。
花渐老,叶方浓。绿荫犹肯护馀红。白头喜与青春侣,尽揽芳菲入梦中。
杜宇催人快繫風,羲娥行色太匆匆。縱非看得韶光賤,九十而今八十空。
花漸老,葉方濃。綠蔭猶肯護馀紅。白頭喜與青春侶,盡攬芳菲入夢中。